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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长篇连载跳起来就能够得到的人生

时间:2014-08-29 00:00来源:新西兰 先驱报 作者:New Zealand 点击: N

  友谊是一生的财富
  开始办理签证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人在申请出国留学。我们正处于留学的Booming时代,而因为教育质量高、匯率低、拒签率低、景色美等诸多原因大家纷纷向新西兰进军。以至于新西兰Unitec理工学院把自己的语言部直接开设在了中国,正在办理和等待签证的同学可以在这里提前开始学习英文,熟悉学习方式。语言部设在了北京,老师、教材、录音带、借阅图书,应有尽有,学校里还设有小小的专属图书馆和影音室,学校有宿舍,其他城市的同学都可以住在那里,只要进了学校的门,就只能讲英文。为了营造新西兰生活氛围,学校还给我们运来了很多那里的零食、饮品和水果。
  新西兰的大学和学院都有自己的语言中心,班级一般分为五个等级,我是从Pre-intermediate(预备中级)班开始读起的。学校希望我们升入主课后可以顺畅地融入到课堂中,因此对英文的考核非常严格,很多同学都会不及格,需要一个级别读两次。我那时候铁了心要好好学,借用著中国足球的口号,要努力冲出亚洲。几个月就升到了Upper-intermediate(高等中级)班。2002年的4月我的签证已经通过,可我决定在北京读完高级班再过去,预计在9月左右,这样就有充分的时间做心理准备和整理行囊。然而计划永远是改变面前的失败者,谁想到4月的考试只有我一人升入了高级班。长著小鬍子的校长Frank和我商量,能不能去新西兰继续读高级班,这样学校就不至于为我一个人而开设一个班级,把一位高级班老师“运往”中国了。没办法,虽然是高等中级班水平,但口语还是达不到谈判级别,若是回答No,那解释理由也说不明白,只好说了Yes,我被校长摸著头,一个劲儿夸我是个GoodGirl,头发都被他摸得起静电了。
  我一下忙了起来,新西兰的语言班开学是在10天之后,也就是说一周后我就要离开中国。虽然早就得知Paul已经落地新西兰,有人能照应下,但心里仍然在打鼓,一开始是立志要打一场有准备的仗,而到最后却什么还没开始准备。一周里需要订机票、买行李箱、准备行李、订住所、和朋友告别、换外匯、开旅行支票。
  一周里,除了行前准备,我把更多的时间奉献给了亲朋好友,就连早餐告别会都安排满了。那几天总会和朋友开玩笑说,目前只有早餐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告别了。再挤就是晚上睡觉时间,一起睡个告别觉了。
  我兵荒马乱地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行李也自认为整理得不错,虽然托运限重是22公斤,可我却成功地打包了50公斤的行李,除了衣服鞋子外,还有英文图书、字典、彩色A4纸、文具、牙膏、洗发露、浴液、香皂等非常占重量且完全没有必要带的东西。我把所有占重量的东西打包在手提行李和双肩背包里面,虽然看著不大,但比托运的还重,这样就可以保证托运行李不过限。
  来不及哭,便与父母告别,急匆匆地打了辆出租车,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啊”,便上了车。后来妈妈说,那句话听上去好像是晚上还会回来似的。原来,那一刻对另一个世界的期待甚至大过了亲情。
  临出发的前一天我去主持Clean Clear的活动【Clean Clear(可伶可俐)公司在西单做的一场推广活动,我担任本次活动的主持人】,那天正好有个游戏环节,是邀请观众上台,讲述除了洗面之外自己独立完成的青春三部曲故事。有一个女生踊跃地上台告诉大家从调研留学信息,决定出国,到办理签证,都是她自行完成的,这是她独立完成的三部曲。我稍有预感地问她准备去哪个国家留学,如我所料,果然是新西兰,我当即放下麦克风,用一秒钟在她耳边快速地告知,我也要去新西兰。她惊讶间,我已经拿起麦克风继续活动,并邀请其他观众上台。互动结束后,我刚一下台,她居然出现在我面前,原来她一直在台边等我,就这样我在出国前的一天,又储备了一位异国土地上的好友。她那时才刚刚高中毕业,扣边头的她给我留下一张小纸条,上面写了她的QQ号,她叫Sammy。
  写有Sammy QQ号码的小纸条伴我飞过海洋,谁曾想到,在推广活动台上匆匆相遇的我们,却成了彼此在异国的亲人。8年后在北京,她精准地掠夺走了我最后一次做伴娘的机会,陪著她走过幸福的红地毯。
  一位朋友曾在微博上发了一张自己3岁女儿和其他小朋友开心玩耍的照片,附言给女儿道:“宝贝,友谊将是你一生的财富。”

  短的是旅行,长的是人生
  抵达首都机场,我首先要面对的是如何把50公斤行李带进海关。
  入关的地方满满的都是人,排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关口,海关人员在我的护照上重重地盖了章,那就像是我与那个国家缘分的约定,更像是新生活的开始。人生道路如果一成不变,我们一定会对风景产生审美疲劳,因此,一定要去遇到一个红绿灯,停一下,思考一下,决定拐个弯,去看看另一条路上的风景。
  安检时,机场并未对手提行李和背包的重量进行称量。于是我就这样顺利地上了飞机。
  当年新西兰航空公司还未在大陆与新西兰之间开通直航,我们的飞机是在香港转机,从北京飞香港,行李重量的检查并不那么严格,然而到了香港,我却遭了秧。办理好转机手续,才坐稳不一会,就有一位讲著一口蹩脚普通话的地勤人员向我走来,怀疑我的手提行李超重,并需要称量。这才意识到她在暗处我在明处,她一定是亲眼看到我把手提行李拖到登机口的惨状,虽然行李箱有轮子,但对于一个女孩儿而言,依然需要一定体力才能拖动。我本以为出了北京海关就安全了,所以放低了防备,没想到就此被擒。地勤人员要求我补交行李超重费,记忆中是上百美金,这够我在新西兰一两周的房租了,我怎会同意?于是我就装可怜说自己身上没有钱,还装听不懂她讲的普通话。我那会儿恨不得自己是“扣边学生头”以便博个同情,太极打了20来分钟,已经到了登机时间。我站在那里双手放在腹前,半弯著腰把地勤人员当老师地保证,下次再出国一定不带这么多手提行李了,也许是我当时看起来真的很可怜,也许是地勤人员耐心不足,当然更可能的是新西兰航空不希望因为收不上来超重费而造成飞机晚点,于是,我最后一个登上了飞机,并由两位空嫂一同帮我把手提行李抬上行李架。
  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坐国际航班,看什么都新鲜。放好行李左看右看,我对飞机上的空嫂和空叔特别不解,国内航空都流行俊俏的空姐和帅气的空哥,怎么轮到国际航班,7千多买的单程机票,服务的却是吨位看似过200斤的叔叔嫂嫂呢。然而,叔叔嫂嫂们都是蔼然可亲,善气迎人,有的还会说一两句中文,时不时会对我们送来微笑。
  我在办理登机时特意要的靠走廊的座位,为的是长途十几个小时飞行,可以站起来疏通筋骨。坐在我旁边靠窗的是个亚洲男生,个子高高,皮肤黝黑,看上去可能也是个中国学生。
  所有乘客系好安全带,空嫂坐回到她们的位置,飞机开到跑道准备起飞。高速滑翔后飞机离开地面,冲向空中,那一刻长长的旅途开始了,长的不只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而是“十年颼颼”的人生之旅。短的是旅途,长的是人生。这样一想,这长途的飞行似乎就没那么煎熬了。
  贴心的空嫂先是送来饮料,没一会儿就开了餐,远远地我看到空嫂推著一车丰盛的餐品,胃跃跃欲试要跳出喉咙,喉咙不让堵住了胃,哈喇子就是他们血战的结果吧。食品车渐行渐近,我伸著脖子向车里张望,当即就下了“国际航班有大餐”的定义。
  把50多公斤的“货物”挪到飞往南半球的飞机上,我已经筋疲力竭,是该慰劳一下我的小身子骨了。餐车推到我面前,我恨不得喊空嫂一声亲爱的阿姨。亲和的空嫂把食品一样样摆放在我面前,前菜、主菜、甜点、水果一应俱全,满满一小桌板。我点了杯橙汁,一口乾了下去,第一次体会到了新西兰的“纯”度。旁边的男生一直也没和嫂嫂交流,要什么都是指一指,看样子他是一点英文都没学,全准备去了新西兰再猛攻啊。这不稀奇,因为去新西兰上学一直都不需要事先考雅思。
  肚子虽然已经饱饱的了,但还是给甜品留了些缝隙,纯正的芝士蛋糕下肚,化作一丝甜意。孤独飞行中,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开餐的时候了。偷偷观察,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满脸写著满足。正观察著,穿著马甲的空叔已经把一车酒品推到我面前,白红葡萄酒、鸡尾酒和啤酒任我选择。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新西兰的葡萄酒多有名,只知道金汤立在“白房子”和“88号”的价格不菲,因为是一盎司的金酒加上一杯汤力水,曾经喝过几次,对我这个不怎么喝酒的人都没任何作用。我如同在空中的酒吧,细细品味杯中的美酒,戴上耳机听著美妙的音乐,很快一杯金汤立就喝完了。空叔正好又把酒品车推到我面前,于是当他热情地邀请我续杯的时候我同意了,能用鸡尾酒把自己灌醉也算是本领了,更何况如果能睡著,漫长的飞行一闭眼一睁眼不就飞完了嘛。干完第二杯金汤立我努力地想睡去,但却事与愿违,毫无困意,兴奋中承载著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对异国生存的担忧、对家乡的想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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