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时,他一共考过了10门剑桥A-Level,8门得到A加、2门A。他的A-Level英文(Literature)全球第一。SATI考试几乎满分;SAT Subject考了6科,5科满分。他还是9个NZQA Scholarship得主,在中学连续五年获得年级第一。看到这样的履历,人们只能惊呼:原来学神是这样的!他就是Jamie Beaton,毕业于新西兰King's College,去年上了哈佛大学。 这样的超级学霸,他是如何读书的,他有着怎样的生活经历?有着怎样的家庭背景?他怎样成长为这样的一个杰出学生? 在哈佛也是学霸 在讲台上为新西兰学生演讲的Jamie Beaton神情轻松自如,脸上总是掛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使得这个年轻人非常令人喜欢,显得很有人缘。他今年只有19岁,是哈佛大学2年级的学生,就读应用数学和经济专业。在高手云集的哈佛,他依然是学霸,同时还创办了自己的公司。 记者:能介绍一下哈佛大学的生活吗?世界顶级大学的生活是怎样的? Jamie:大学里学习压力都比较大,特别是哈佛,有来自全世界的优秀学生,通常学生们是学4门课,我是学6门。现在我是2年级学生,但是我已经学到3年级和4年级的课了,我非常喜欢数学,我希望用数学的方式建立起模型,而经济是我们每天都会遇到的问题,这两者的结合便可应对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问题,这也是我选择这两个专业的原因之一。 在哈佛,有机会跟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物打交道,他们来自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种族,不同的专业。这是一种激动人心的生活,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发生。你可能遇到一些天才,在研究一些你从未听说的事情;你可能遇到一些励志哥,一些家庭背景不怎么富裕,但是却非常奋斗的学生;你还会遇到一些志存高远,年纪轻轻就非常成功的人士。你也能跟一些世界闻名的教授专家会面、合作,聆听他们的讲座,甚至跟他们坐下来谈一谈;你会遇到那些成天在校园里转悠着,手上捧着大笔资金的投资大鳄 记者:大家都很关心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学霸?普通人也能成为一个学霸级的人物吗? Jamie:学习要有一个目标,我小时候参加一些补习课,其中有一个写作课程,不是家长要求我去参加,而是我自己觉得写作非常重要。尽早的学习,循序渐进地学习也很重要,不是等到要考大学了才开始学习。我6岁就参加一些课外补习班。大家都知道,KIWI们不怎么参加补习,我周围都是中国孩子,就我一个KIWI孩子,我自己从中得益很多。 很多家长为孩子设立了一个具体的目标,比如说医生或者律师,有时候,这是一个目标,但是在一些情况下,也会成为局限。不要过早限定自己将来的发展,在你7、8岁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医生,律师,会计究竟要干些什么,你也不知道你的兴趣点在哪里?时代不断发展,有很多新的学科诞生,你不必从小就决定自己要干些什么,要给自己更多的选择空间。 不要局限你的职业,但是也不要让你的兴趣过于分散,在你的目标范围内,给自己多一些选择,有一个重点也是很重要的。 记者:你在哈佛有没有一段不适应的时期?比如说,你在新西兰是TOP1,到了哈佛,是全世界的TOP1汇集到了一起,有压力吗? Jamie:哈佛是一个挑战,那是一个无极限的挑战。我喜欢这个挑战,否则,我永远不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到目前为止,我想我做得还不错。 家庭教育的重要性 对着这个19岁的少年,我们都非常好奇,他有着怎样的家庭,怎样的教育背景使得他在学业上如此霸气,在事业上也如此成功。 Jamie:我从小跟祖父母、母亲一起生活,跟其他欧裔人相比,我们的家庭关系更亲密一些。我母亲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妈妈,她非常独立,非常能干,也是一个很严格的妈妈,给我很好的教育。我的继父是一位中国人,他是一个和蔼的父亲。 记者:你的继父对你的影响大吗? Jamie:继父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很小就跟继父一起生活,大约是5岁吧,他常常跟我一起玩。在我们家里,妈妈更多的关注我学业,虽然她也忙于她自己公司的事情,但是对我的教育很重视,绝不放松。而我的父亲对我的体育、课外活动关注更多,他教我下棋,跟我一起打球,对我的成长影响也很大,在我们家里,更类似于严母慈父。 记者:你们家里受中国文化的影响吗? Jamie: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中文,但是非常遗憾的是,后来停止了,所以我的中文水平现在不好。我印象中的中国文化,相当一部分是中国菜,我父亲有时候也会做一些中国菜,我喜欢中国食物,在我的成长过程中,中国的传统文化也对我很有影响,我父亲大概是第三代华裔,他不怎么会说中文,所以我在家里没有什么中文的语言环境,否则的话,我学中文要容易一些。我去过香港、上海很多次,喜欢那里的文化氛围。我们有很多中国亲属,我们也过中国新年,不过,他们在中国新年时不送我红包。我觉得中国文化不是表面上的这些,不是吃吃中国菜,拿拿红包就是中国文化了,中国文化真正的意义是中国的价值观、信仰、家庭教育等这些深层次的东西,我觉得我的家庭很受这些深层次的中国文化的影响,我的哲学观、价值观显然都受到中国文化的影响。我的父亲既有中国文化的一面,也有KIWI文化的一面,他的这两种文化结合起来影响到我,所以,中国文化对我影响最大的就是价值观。我们的家庭所有的成员关系都很亲密,我们跟老人们一起生活,我小的时候,他们照顾我,现在我们照顾老人,我想这种生活方式就是这种价值观的体现。 记者:你认为家庭教育重要吗? Jamie:我认为相当重要,我小的时候,妈妈一直关注我的学习,她的很多时间跟我一起度过。虽然那个时候她也很忙,要打理她自己的公司,但显而易见,给孩子一个好的教育更重要。父母的榜样就是最好的教育。 记者:跟别的欧裔家庭相比,你的家庭有哪些不同之处? Jamie:有很大的不同。我们的家庭有一个目标,对教育重视,有更多的主动性,我们的家庭文化有一些欧洲文化的特点,也有中国文化的特点,谦虚、重视个人价值、工作努力,这些都是我认为有价值的特点。 记者:你在少年时期会叛逆吗,跟你的继父关系紧张过吗? Jamie:事实上,因为我的母亲在中学时期过问我的学业多一些,我有段时期跟母亲的关系稍有点紧张,跟父亲关系一直很好,我们之间无话不说,如同兄弟,我们一块儿打球、一起玩游戏,一起出外度假。 记者:你的母亲是不是就像传说中的「虎妈」? Jamie:我想她跟「虎妈」还是有区别的,我理解「虎妈」就是要求孩子做这个,做那个,而且必须做,比如说学钢琴,学小提琴等。我妈妈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她认为孩子要靠自己的主观意识才能学得好。她是挖掘我的潜力,让我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但是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情。我现在回过头来看,依然很认可她的教育方式。小时候,我也学电脑课、钢琴课等,我也练习网球和足球等,她带我学这些课程,给我一些入门的教育,当我稍微长大一些后,我自己决定要学哪些东西,她不会强迫我。有些中国的「虎妈」,一直强迫孩子学习,孩子们完全没有感受到学习的乐趣。虎妈要孩子学习,孩子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学习,这样的学习效果我想是不会好的,最好的方式是,妈妈带着孩子打开这个知识世界的大门,让孩子们自己走进去,而不是一直押着他走。 记者:很多年轻人喜欢打游戏,也因此会影响他们的学习,你少年期打过游戏吗? Jamie:我在大约7、8年级的时候打过游戏,后来上高中以后,因为功课忙,就不打游戏了。我也从来不打那种升级的大型游戏,很容易入迷,所以,我觉得少年们喜欢打游戏,稍微玩一下没有关系,但是千万不能入迷,会沉溺其中。 记者:你跟相同年龄的少年相处得好吗,会不会曲高和寡? Jamie:我有很多同龄朋友,我也参加各种社会活动。哈佛的同学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我喜欢这种多元文化,我也接受任何文化,我认为任何文化都有其优秀的一面,我们可以从中学到很多。 跟亿万富豪的友谊 Julian Robertson是著名的对冲基金的创始人,他也设立了Robertson奖学金,以高额奖学金和获奖难度大而闻名。Julian Robertson慧眼识人,对于Jamie有非常深刻的印象,他给Jamie提供了丰厚的40万美金的奖学金,希望Jamie能够选择杜克大学。因为Robertson奖学金有一个必要条件,获得者必须上杜克大学或者北卡罗利亚(North Carolina)大学,但是最后Jamie还是选择了哈佛大学,跟Robertson奖学金失之交臂。但是,这件事情丝毫没有影响Robertson对于Jamie的好感,83岁的Robertson跟当时只有18岁的Jamie结成了忘年之交,他们常常通邮件,也在美国会面,Robertson非常关注Jamie的一举一动,在得知Jamie有意创办一个咨询公司时,便立刻投资了资金。前不久,Jamie便是乘坐Julian Robertson的私人飞机从美国飞到新西兰。 Julian Robertson这样著名的一个投资大大鳄 记者:据说,你跟Julian Robertson私交不错,他投资了你的公司。 Jamie:是的,当我们会面时,我跟他谈了我的公司企划,他非常喜欢这个主意,于是就投资了。他信任我。 记者:他为什么信任你? Jamie:我在 Robertson基金公司工作过,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基金公司,在这里工作,不仅仅可以跟Robertson这样的优秀人才在一起,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也可以把我所学到的知识应用到实践中。 记者:你的梦想是什么? Jamie:首先,我想把我的公司办成世界上最大的教育咨询公司,我得益于教育,也因此会投身于这个行业,我会在美国呆一段时间。将来,我想回到新西兰,成为一个政治家。就像总理约翰基那样,从做金融出发,然后成为一个优秀的政治家,我想我的道路也应该是这样的。我想在生命的每一段都过得精彩,轰轰烈烈! (责任编辑:新西兰 XinXiL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