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练习的合唱歌曲是《希伯莱奴隶之歌》。(又称《飞吧!思念,乘著金色的翅膀》),是著名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的歌剧《纳布果》第三幕中的一个选段,反映被俘的犹太人在即将被处决前的心情。故事讲述古巴比伦国王纳布果率领大军围攻耶路撒冷,但他的女儿费莲娜却在希伯莱人的大祭司撒迦利亚手中做人质。费莲娜私下与耶路撒冷王的侄儿以实玛利相恋。纳布果强攻进耶路撒冷,下令洗劫圣殿,屠杀希伯莱人。纳布果的养女阿比姬也爱上了以实玛利,但发现自己原来不是纳布果王的女儿,只不过是一个奴隶,愤而策划向费莲娜报復,抢夺王位。这时费莲娜改奉犹太人的信仰。阿比姬夺走了王位,而纳布果似乎神智失了常,任由阿比姬摆佈,签署了处决状,处死自己的女儿及所有希伯莱人。当被囚在狱中的纳布果清醒过来时,看见费莲娜被带到刑场。忠心的兵士押德罗来到,两人赶忙前去营救费莲娜。他们及时到达刑场,也救了希伯莱人。阿比姬服毒,死前向希伯莱的神祈求。 古巴比伦帝国,与古埃及,中国,印度共同被公认是人类“四大文明”古国。古巴比伦当时曾经非常强大,繁荣,昌盛,到处徵战,从《希伯莱奴隶之歌》可见一斑。我十多年前曾经在另一个合唱团,与洋人朋友们一齐,用意大利语演出过这首经典合唱歌曲。今天能够有机会再与爱乐合唱团的朋友们合唱这首歌,我除了喜欢之外,更多出几份感慨。 因為恰好昨天在读一份某国学教授朋友介绍的论文《人类文明基本脉络》,其中论述上述“四大文明”的兴衰,除了我们的中华文明连续传承至今,其他三个古文明,都中断了。据说巴比伦文明并非被外族所灭,而是消亡于自身的道德文化败坏沦落。埃及古文明的消失,也有著类似的经歷。论文有一段话如是说:“在埃及那是另外一种情形,他们如今连什麼是象形文字都不懂。更严重的是在埃及没有什麼地方可以找到法老的后裔,在亚歷山大我们现在所能遇到的几乎都是白种人,这是欧洲侵略的混血结果,在他们的首都开罗遇到零星的阿拉伯人那也是战争以后混血去的结果。法老的后代在哪裡?金字塔时代的后裔在哪裡?血缘找不到了。我们在尼罗河南部的西岸找到了一个法老村,但是由于几千年的近亲结婚,他们在体力和智力上都特别羸弱,而且他们现在也是信仰伊斯兰教,法老的后代荡然无存。” 一个古老、昌盛、强大的国家,因為贵族与平民的严重脱离,因為贵族文化的骄傲、故步自封、自我封闭,因為平民文化被长期排济推残,结果导致全民族文化、文明的消亡,这是一段多麼悲惨的歷史! 然而,犹太民族是有智慧的民族,希伯莱奴隶是可敬的。可以说,现今世界上很少有一个民族像犹太民族那样执著地坚持自己民族的信仰,自己民族的传统文化。 中华文明是人类四大文明唯一的延续者。这一点应该足以唤醒那些失去民族自信、文化自信的中国知识份子。 写到这裡读到“微信”传来潘春丞先生(中华民族文化促进会办公室主任)张贴的、中国当今文化大师许嘉璐先生的文章“中国崛起需要文化復兴”。我很赞同许嘉璐先生的说法。许先生近年来在復兴中华传统文化方面做了许多努力和奉献,我对此十分钦佩。 然而许嘉璐先生文章中说的“经济是文化的基础,是一切人类社会活动的物质保障。”却是值得磋商的理论。我质疑“经济是基础”“文化决定于经济发展”之说。习近平主席最近说毛泽东的错误在于否定自己正确的东西。他提到了毛主席的“马克思主义第二次结合”。我以為这个“第二次结合”,最大的问题就是毛泽东应用经济决定文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结果毛泽东反过来反对自己曾经坚持的农民文化、平民文化,而决心革除之....然而这样一说又牵涉到意识形态了,不是“三人行”园地的话题。就此打住,让此话题“留白”吧。 立言就要回家了。期待她回来后有机会去一齐唱唱歌,让歌声“漂白”我们旅途的劳累,“漂白”我们生活中的烦恼、燥热、忧伤? (责任编辑:新西兰 XinXiL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