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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外孙童年忆趣 (二)

时间:2013-07-19 00:00来源:新西兰 先驱报 作者:New Zealand 点击: N
  1998年9月,女儿女婿办成去新西兰技术移民,夫妇俩先行一步,去了奥克兰。留下开心和我。小小的五岁开心,已经转到体院北路爷爷家附近的幼儿园去了。出行的当天,怕这重感情的孩子依依不舍,只有我一人和他的姑姑们一起去机场送别。悲莫悲兮生别离!当我独自回家後,深感凄凉悲怆,连我唯一的亲外孙也见不着了。但我又发扬了一贯的坚强豁达精神,耐心地等待着女儿的消息,等待着我们团聚的一天。两周後,我的开心终於跟随着他的老姑来我家度周末来了。他没有因久别而跟我疏远,还是非常亲热。那时,他已经知道他的父母出国了,但他没有在我面前哭闹。有时候他会问我,姥姥,我妈什麽时候回来呀?一句话,勾起了我的眼泪,我只得强忍着我自己的相思之苦,回答他,妈妈很快就来接你去他们那儿的。我知道,孩子心里想妈妈爸爸了,但一时半时是不可能见到他们的。有一次,小开心见到我,又告诉我,姥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开着小飞机去妈妈那里了...,我就问他,你怎麽没带姥姥一块儿去呀?那个从小就很嘴巧的孩子回答我说,那个飞机太小了,坐不下。听了孩子的学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又能怎样啊?後来,吾女来电话问及开心,我就告诉了她,她儿子的梦,电话里她泣不成声,我也难过得说不出话了。这使得女儿夫妇更加快速度去办了我的探亲手续。当年11月底,将近圣诞节,我和开心终於顺利地登上了去新西兰的航程。我是第一次出国,尤其紧张的是,我身负重任,带着这个两家珍宝,哪里敢有一点大意。在候机室里,孩子要上厕所,我不能跟着他去男厕所,只好把所有随身小包衣物,都托给一位新结识的天津同机朋友照看,我则守候在厕所门口等着,目不转睛地张望着厕所出口。半天,开心才走了出来,急得我问他怎麽这麽长时间才尿完啊,他说,里边人多,要排队。回到候机室原座,那位天津老乡笑着说我,你走这麽半天也不怕我们把你的东西拿走!我说,我的孩子比什麽都重要啊!等到进入机舱,一落机座,开心居然像个老手似地帮我系上安全带,快活地看着机舱窗口外面的景色,一说到很快就要见到爸爸妈妈了,他的小脸就笑得灿若春花。不知不觉,天色渐黑,他已困得东倒西歪了,然後就忘记了身处何地了,也不认人了,他推开我,让他躺下,我哭笑不得,只好缩到座位的一个小角上,让他蜷着身子躺下睡觉。直到天明,空姐送来早餐,他还不想吃东西。我告诉他,快要到啦,他这才又兴奋起来。当汽车停在他父母家门口时,他竟有点陌生感似的,进了家门,还躲在我身後,悄悄跟我说,姥姥,妈妈家还不错喔!当天下午,女儿两口子就带开心和我一起去参观附近的小学,也是开心未来要上的学校。三分钟步行到了那里,这可把开心乐坏了。他像到了儿童乐园一般,上上下下蹦蹦跳跳地滑梯,荡秋千,钻孔道,玩得乐不思蜀。晚上,在给他爷爷通电话时,直言不讳地告诉他爷爷,我喜欢新西兰!真是毫不掺假的童言。瞬息之间,他和父母和陌生的奥克兰之间的生疏感一扫而尽了。第二天,我们又去了家附近的Pt.chevalia海边,第一次见到这样宽广清澈的大海,踩着海边温热的沙土和贝壳,看到那样新鲜透亮的海滨风光,和当地少数民族毛利人的野游方式,真觉得眼前一亮,视野和心胸开阔得多了。从此,我和开心成了这里的常客。他完全忘记了国内天津的姥姥爷爷家的旧日面貌了。
  小学开学的第一天,是我送他一起去的,孩子毕竟还小,他有些紧张。紧握着我的手不放。一会儿说,我要小便。我们俩都不会说英语,不知英文的厕所怎麽说,找了半天,没找着,只好用手势跟洋人打听,纠缠了半天,那洋人家长才明白是要找厕所,"oh,toilet!",领着我们走到厕所门口,用手一指,开心进去上了出来,又紧跟着我,不一会儿,他又说,要上厕所,我才想到孩子是出於紧张,所以总想小便。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姥姥,你能给我煮绿豆汤喝吗?我立刻答应说,当然可以,回去就给你煮!我又俯身对他小声说,别害怕,姥姥陪着你。铃声响了,我领着开心跟别的家长一起走进他的教室。新西兰的教育方式和中国不同,教室里没有课桌,只有几张小矮方桌和小座椅。老师让孩子们都席地而坐,十几二十来个孩子,坐在地上,老师就在他们面前,和善地挨个问孩子们的姓名,并一一问好。那时,开心班上只有他一个男生是中国孩子,另有两个中国女孩是香港来的,都会说英语。可怜的开心,幸亏在国内幼儿园学过几天英语,但那跟这里老师的口语也不一样,他坐在前排,心里仍很紧张,不时回头看看和许多家长站在後面的姥姥走了没有,我朝他点头微笑,表示鼓励,他才又看着老师的动作,猜老师讲话的意思。不一会儿,就到了morning tea的休息时间,老师让孩子们休息玩耍吃点早茶。那些当地的Kiwi孩子立刻雀跃而起,拿起餐盒到教室外的木质地板上边晒太阳边吃早茶,还互相唧唧喳喳像小麻雀一般欢声笑语着。可怜的Simon(外孙的英文名字)跟这些孩子还不熟,马上找到我,才似乎放松了一点。我帮他拿着茶点,和小朋友们一起,学着当地孩子的表现,以便逐渐适应学校的环境和生活方式。这一天,我没有离开学校,一直守候在他教室里,让他感到安慰放心。morning tea以後,老师让小学生们围坐在小桌四周,每人发一张白纸,桌上放着各种颜色的画笔和文具,让他们随意画画,充分发挥他们的想像力。每当小学生们画完或回答老师的问话後,老师都加以表扬鼓励"well done!well done!",让孩子们对老师感到亲切和信任。到下午三点,就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我带着孩子,穿过马路,就回到了家里。此时的开心已不像早晨那样了。他好像对上课很有兴趣。我问他,开心,明天,你还还去吗?他痛快地回答说:去!头三天我一直在教室里陪着不走。事实上我对新西兰的教育方式也很有新鲜感,也很想多看看这里的年轻教师的授课方法。想不到三天以後,开心这小家伙,竟不让我再站在教室里看他上课了。他已经熟悉了这里的环境,熟悉了老师同学,心里一点儿不紧张了。也不回头张望我了。我把他送进教室以後,他就让我"走吧,姥姥"。当然我仍得接送他。不到一个来月,他几乎能多少听懂一些简单的英语了。他班上有一两个白人男孩,可能是受家长的影响,叫开心"China,china...",开心似乎懂得这是对他的不礼貌,竟也举着小拳头向他们表示抗议。有一次,几个白人女孩,可能对Simon做了鬼脸,开心毫不客气地向他们投以小石块。一位家长到老师和校长那里告了状。开心的女老师对我说,Simon有点silly。我那时不知是何意,一位香港人家长告诉我老师不应该这样说学生。从此,开心对这位老师也失去了好感。幸亏,不久,女婿考上奥塔哥大学的医学博士生,我们全家又迁往南岛的旦尼丁城去定居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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